[冷战组]天空,和你的眼

贼短

私设:沙熊眼睛金色,苏熊红色,如今是紫色。但是一直是那个人只是换换瞳色而已(伊万:我眼里有变色龙哦)(对不起我不是黑他!!!土下座)

是关于红色和蓝色……((遭了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

ooc,bug,语病都有……(实在没脸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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‖天空‖

是在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呢……

伊万望天,淡蓝色自山头蔓延至房顶,几缕浮云穿插其中。这让他禁不住嗤笑。明明在不久前还是淡淡的红色的。

不久前?

却是应该是在他刚成为苏|维|埃那会儿吧。那时他也是习惯性望天,本是接近傍晚天空该是墨蓝色的,他一抬眼看见一片深红,和血液凝固后的颜色并无不同。他的心脏似乎骤然被人抓紧,本以为是自己的幻觉,甩甩头,皱眉去看时,扔是那种不堪的红。

于是他低下头,心里紧得难受。

身为国家,他并非见得少。他又何尝没见过血?本应该是纯白的雪地被外来者踏脏,血液大滩大滩浸入雪地,接着会混合,凝固。他小时候经常看见这样的场景,长大后也一样。接着雪会落下,接着一切被埋葬,这里又会如同无事发生一般,终日被本土之人踩在脚下,忘至脑后。

他也并非见不得血,他只是觉得这血来得太过突然,又太过满盈,涂得满满一片,不留下一丝空白,让人无处可逃。

于是从那时候起,他觉得自己的世界有些和别人不一样。

‖火‖

他也是在那时便不喜见火。

本应该是红色的,温暖的,热切的火焰,突的变成冷冷的蓝色。他不觉得妖冶,只是觉得冰冷。但还好热度是真实的,但却因为热度过于真实,反而让他更觉得不舒服。

那么冰冷的东西,怎么可能会有热度呢。他自嘲的笑笑,顺带瞥了眼自己内心的角落里那个全身蜷到一起用背对他的小孩。

他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喜欢用防风打火机的。

他需要酒,他需要酒帮他维持体温,也需要酒帮他稍微远离一会儿现实。他同时也需要烟,和酒一样需要。他需要烟来帮他远离会儿疲劳,接着在现实中狠命挣扎。

防风打火机里出来的本应该是蓝色的火焰,但他眯了眯眼,看见红色的火焰直愣愣站在他食指之上,本应该没什么温度,但他硬生生觉得温暖包裹了他整个手掌。他喜欢那个时候,那一丁点的温暖,也让他禁不住在黑暗中光明的边缘里的嘴角上扬。

‖旗帜‖

那时候他的国旗应该是红色之上有着金色的镰刀和锤。

但在他的眼里,只是一片蓝色,然后金色的镰刀和锤嵌在左上角。他只是觉得这着实诡异——试想镰刀与锤飘至天空中,那本应该象征自由,而自由,更符合波诺弗瓦或者琼斯,并不适合他。

他只得想象那是一片红色,红色填满整个旗帜,然后再把镰刀和锤镶嵌上去。……稍稍好一点。

他只得叹口气,试着不去想这件事,或者试着接受……伊万还是选择了前者。

‖眼睛‖

很久前他还乐于与人对视,逢场作戏,真真假假,他望着别人的眼,往往能望到许多有趣的东西。

但自从成为苏|维|埃之后,他不得不舍弃掉这个习惯。蓝色的眸在他眼里成为赤红,并非有红酒般的醇厚,反而在逢场作戏时精光一闪,寒光一现。原先是蓝色时觉得这光芒似是阳光照至冰面,如今变为赤红却觉得像是刀锋一现接着血液四溅。

于是他不大直视他人眼睛,往往看向他处。但凡事总有意外,除却家人,最让他烦躁的是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。

那人总是装作一副看不懂空气的样子,对着他的笑脸种种刁难,甚至当众戳穿。他不喜欢那人,但笑脸早已习惯。他还记得那人嘟囔着什么“笑容太冷太假连嘴边的角度都不曾改变真叫人看不惯”,他那时也只是笑笑,也不管那人变得更加恶心的脸。

他们本来就互相看不习惯,他也不愿一再忍让,所以对立只是迟早的事。这没什么,意料之中的事情罢了。

但那人总对直视他的眼有着特别的执着,甚至要求他直视自己的眼。“这件事情和你没关吧,美|国?”他笑容渐冷,分明是耐心用完。然后他直逼那人的眼,对方像是小孩子一般回瞪回来,毫不示弱。

他看着那片赤红只觉得恶心,而当事人偏偏毫不自知,瞪得格外心安理得。

他于是嗤笑一声,嫌弃地先移开视线,接着离开,点上防风打火机,抽了一根烟。

但更多时候,他们在一起是不能好好交谈的,讽刺和嘲笑才是他们正常的相处模式,打架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。也只有在打架的时候,他才会去看看那人的眼。一片赤红,闪着精光,透出兴奋,像是野兽一般。

遍体鳞伤是常态。他一开始看着蓝色的血液还会有些不知所措,最后都能常态心看待,甚至有些漠然了。

后来他慢慢觉得他们也有许多相似点,但或许最重要的一点是,他们竟然对峙了那么长的时间。在世界的最高点,为了一个金光闪闪无比诱人的位置,明里暗里斗争,天下作为筹码与看客,最后竟是他缓慢陨落。他看着那人笑得肆意,却也知道那人只是表面光鲜,于是他笑得更为肆意,意味不明地直视那人的眼。

‖后来‖

成为俄|罗|斯之后,一切又恢复了。

本应该感到高兴,或是松了一口气,或者是其他稍微正向一点的情绪的,但他看向天空的时候,有点失落,有点放松。

他其实很喜欢淡红色的天的,有时候颜色浅得如同粉红,是少女喜欢的颜色。他不怎么讨厌,只是觉得可爱。……可爱?他一怔,接着轻笑起来。

他和那人的关系渐渐缓和,作为人,而国家方面却是极其微妙,让他俩有时候有些哭笑不得。

但实际上说起来在他还是苏联的时候他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。公开场合里倒没什么,而是在私底下那人并不怎么嘲讽他,反而有些小心翼翼,甚至阳光很多。他那时觉得既然那人不主动挑事,那他也懒得。逢场作戏,真真假假,谁不会?只是,又有几人能辩呢?偶尔性质来了他会调侃几句,却也不见得那人气急,反而眉一挑调侃回来。

还是偶尔能说上几句话的。

也不记得是怎么越走越近的,记得的只有那人突然向他表白,他毫无准备愣在原地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看着那人有些红的耳朵尖说道:“阿尔弗,恋爱是化学反应。”那人也是一怔,接着眉一挑,直接一拳往他肚子上招呼:“伊万,疼痛也是。”

他还恍惚着,突然被打来不及还手,只能龇牙咧嘴地弯着腰看着眼前的人神采飞扬。于是他冲那人笑笑,接着又点点头,也不知道为那件事。

‖如今‖

现在他正躺在阿尔弗的身旁,阳光从窗帘缝里遛进来,正好让他看见阿尔弗的整张脸。

他看着这张脸接着傻傻地笑起来,然后又想起以前的事情来。

阿尔弗睁开眼睛的时候,看到的便是他那张笑得格外傻气的脸。阿尔弗一时间忘了嘲笑,只记得记忆中伊万有过对每个人都恰到好处的微笑,也有宠溺的、温柔的、无奈的笑容,独独这张神似基尔伯特的傻脸,阿尔弗从未见到过,也从来没想到过。

“……你想到什么了?”

伊万眨眨眼,把笑容收回,嘴唇抿起,想了一会儿,然后在阿尔弗额头上落下一吻:“我以前见到的红色的天空,还有有着赤色眼睛的你。”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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